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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家摇摇头，“老太太什么没见过，早就见怪不怪了。”
此刻，窗帘内透出淡淡的光，房间里的人应该已经睡了。
“他们不会砸自己的招牌吧。”符妈妈说道。
“该……该不会是什么……”程子同吞吞吐吐，脸颊掠过一抹可疑的暗红……
他站起身来，迈步往外走去。
季森卓眼底浮现一丝黯然，尽管她特别强调，但他一眼看穿她内心的想法。
程子同费尽心思，不就是让他知难而退么，他偏要继续上。
她听出他语气里的讥嘲了。
说着，女人便拿着水瓶迅速离开了。
话音刚落，她的手臂忽然被他抓住。
符媛儿摇头，“我现在的身份是程太太，我能有什么想法？”
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。
“他在忙什么？”子吟终于出声。
“她的智商是七岁，但经过后天训练，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的。何况还有那个。”秘书往客厅天花板看了一眼。
四点不到的时候，程子同不睡觉的吗？